新书推荐《八月蓝影》完整版小说-林晚宋清远夏蝉最新章节阅读
在兔子打铁的笔下,《八月蓝影》描绘了林晚宋清远夏蝉的成长与奋斗。林晚宋清远夏蝉一路经历了苦难和挫折,却从未放弃追寻自己的梦想。通过与内心的战斗和与外界的冲突,林晚宋清远夏蝉逐渐坚定了信念,并取得了辉煌的成就。这部小说充满启示与感动,她手中并没有所谓的安眠药瓶,只有一只空着的手,此刻正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嘴,指缝间泄露出压抑不住的呜咽。……必将触动读者的心灵。
而我抱着林晚的脚步,也因为这声“爸爸”而猛地一顿。一股冰冷的、带着血腥味的液体瞬间涌上我的喉咙。我死死咬住牙关,才没有当场呕出来。
巨大的耻辱感像**一样腐蚀着我的内脏。
我的妻子,我爱了十几年的女人,她的秘密,她的过往,她最深的伤口和最不堪的背叛,就这样以一种最残忍、最戏剧性的方式,被她的亲生女儿,当着我这个丈夫的面,血淋淋地剖开,展示在她曾经的……情人面前。
陆沉!我需要陆沉!
这个念头像救命稻草一样闪过。我抱着林晚,不再有丝毫停顿,用尽全身力气冲向我们的房间。
走廊的灯光在眼前晃动,墙壁仿佛在扭曲。身后那片死寂的客厅里,只留下泳池幽蓝的光,映照着宋清远彻底崩塌的身影,和夏蝉那张在阴影中、带着胜利者般残酷微笑的年轻脸庞。
海浪声依旧不知疲倦地拍打着悬崖,仿佛在为这场精心策划、极度纠葛的伦理悲剧,奏响着永恒的背景乐章。
而风暴,才刚刚开始。别墅其他房间紧闭的门后,是否正有几双耳朵,屏息聆听着这足以撕裂一切平静的余音?
我抱着林晚冰冷轻颤的身体,像抱着一捧即将熄灭的余烬,冲向客房。
她的头无力地垂在我的臂弯,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像锋利的锯齿,切割着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。陆沉!这个名字在我混乱的脑中如同灯塔般亮起。医生!只有他能救她!
“砰!”我用肩膀撞开我们房间的门,小心翼翼地将林晚放在床上。她的脸在昏暗的床头灯光下白得透明,珍珠耳钉在她耳垂上折射着微弱却刺眼的光。
我颤抖着手去探她的鼻息,那微弱的气流几乎让我崩溃。
“陆沉!曼姐!快!”我冲到门口,对着空荡的走廊嘶吼,声音因极致的恐惧而撕裂,“林晚晕倒了!快叫陆沉!”
我的吼声如同投入死水中的巨石。几秒钟后,走廊两侧紧闭的房门被猛地拉开。
顾西辞和许明心穿着睡袍出现在门口,脸上带着被惊醒的茫然和惊疑;周正和苏婷也匆匆出来,苏婷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担忧;陈曼和陆沉反应最快,陆沉甚至来不及披上外套,只穿着睡衣,手里已经下意识地抓着他那个从不离身的简易医疗包,脸上是职业性的凝重,迅速向我房间跑来。
“怎么回事?”陆沉的声音沉稳有力,瞬间压过了我的慌乱。他几步跨到床边,俯身检查林晚的瞳孔、脉搏,动作精准而快速。
“她……她……”我喉咙发紧,巨大的耻辱感和愤怒让我几乎无法组织语言,只能指向客厅的方向,那里还残留着死寂和某种令人窒息的余波,“……看到了……泳池边……”我无法说出那个场景,那是对林晚的二次凌迟。
陆沉眉头紧锁,没有追问,迅速从包里拿出听诊器。陈曼也跟了进来,看到林晚的样子,倒吸一口凉气,立刻上前握住林晚冰凉的手,低声呼唤:“晚晚!晚晚,醒醒!”
其他人都聚集在门口,面面相觑。许明心抱着手臂,眼神闪烁,带着一种隐秘的、近乎残忍的兴奋;顾西辞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地在房间内扫视,最后落在我痛苦扭曲的脸上;周正一脸凝重,苏婷则担忧地绞着手指。
就在这时,沉重的脚步声在走廊响起。
宋清远出现了。他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,脸色是从未有过的灰败,像一张揉皱后又试图抚平的纸。
他身上的亚麻衬衫有些凌乱,领口敞开着,失去了往日的从容。
他的目光越过众人,死死地盯在床上昏迷的林晚身上,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——有恐惧,有难以置信的惊惶,还有一种被逼到悬崖边的困兽般的愤怒。他的嘴唇紧抿着,下颌线条绷得像岩石。
他身后,跟着那个始作俑者——夏蝉。
她依旧穿着那身刺目的红裙,赤着脚,像一抹游荡的幽灵。她脸上那恶毒的笑容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、近乎天真的平静。她抱着手臂,斜倚在门框上,目光饶有兴致地在房间里每一个人脸上扫过,最终定格在宋清远僵硬的背影上。那眼神,像是在欣赏一场由她亲手导演、正在精彩上演的戏剧。
“她怎么样?”宋清远的声音干涩嘶哑,像是砂纸摩擦。
陆沉没有抬头,专注于手上的动作:“血压很低,脉搏微弱,应激性休克。需要安静和保暖,最好送医院观察。”他一边说,一边迅速给林晚盖上毯子。
“不能送医院!”宋清远几乎是立刻低吼出声,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恐慌。
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,深吸一口气,勉强压下声音,但那份急切和恐惧却无法掩饰,“就在这里处理!陆沉,你是最好的医生,你能处理!不能……不能把事情闹大!”
他的目光扫过门口神色各异的众人,那份极力想维持的体面,在夏蝉那冰冷的目光注视下,显得如此苍白可笑。
“清远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顾西辞终于忍不住开口,语气带着惯有的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质问,“泳池边发生了什么?夏蝉**刚才叫的那声‘爸爸’……”他的话像一把精准的刀,直接剖开了那层薄如蝉翼的伪装。
宋清远猛地转头看向顾西辞,眼神凶狠得如同被侵犯领地的猛兽:“顾西辞!你闭嘴!这里没你的事!”
“怎么没我的事?”顾西辞毫不退缩,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鹰隼,“我们认识快二十年了!你带个年轻女孩来搅局,林晚现在躺在这里!还有那声‘爸爸’……你当我们是聋子还是傻子?!”
他的声音也提高了,带着压抑的怒火。精心维系多年的小圈子平衡,被这突如其来的、丑陋的真相狠狠撕裂了。
“够了!”一声清脆冰冷的声音打断了剑拔弩张的气氛。
是夏蝉!
她从宋清远身后走上前,站到房间中央。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她身上。
她无视了宋清远警告的眼神,甚至无视了床上昏迷的林晚。她环视着众人,嘴角慢慢勾起一个弧度,那笑容不再天真,不再甜美,只剩下**裸的、淬了冰的嘲讽和报复的快意。
“你们不是都想知道原因吗?”她的声音不高,却清晰地穿透了房间里的紧张空气,像冰锥凿击着每个人的耳膜。她的目光最终落在宋清远那张灰败、试图维持最后威严的脸上,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怜悯。
“那就让我这个‘搅局者’,来告诉各位叔叔阿姨,这段精彩绝伦的‘伦理纠葛’是怎么来的。”
她停顿了一下,似乎在享受这一刻所有人的屏息凝神,享受宋清远眼中那无法掩饰的、濒临崩溃的恐惧。
“二十一年前,”夏蝉的声音如同在讲述一个与己无关的故事,冰冷而清晰,“就在这栋别墅,某个同样海风沉醉的八月夜晚。你们的宋大老板,那时还是宋大少爷,刚刚从国外学成归来,意气风发。”
她的目光缓缓扫过宋清远,后者脸色铁青,拳头在身侧紧握,指节发白,身体微微颤抖,仿佛在极力压制着扑过来让她闭嘴的冲动。
“而我的母亲,林晚,”夏蝉的视线转向床上昏迷的人,眼神里没有一丝温情,只有冰冷的恨意,“她那时还不是什么优雅的教授夫人。她只是一个家境普通、在别墅做暑期**、帮忙整理宋家私人图书室的大学生。”
“轰”的一声,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我脑中炸开。
我难以置信地看向林晚苍白的面容,再看向宋清远。
**?图书室?林晚从未提起过!她只说她大学时在一家文化机构实习过!
“一个高高在上的继承人,一个卑微的图书管理员。”夏蝉的声音带着刻骨的讥讽,“多么俗套又多么有效的故事开端,不是吗?海边的别墅,醉人的月色,孤独的少爷,清纯又充满书卷气的女孩……宋大少爷一时兴起,或者说,是精虫上脑?”
“夏蝉!”宋清远终于爆发出一声压抑的怒吼,目眦欲裂,猛地向前一步,扬起手似乎要打下去。
“怎么?我说错了吗?”夏蝉毫不畏惧地迎上他暴怒的目光,甚至向前挺了挺身体,眼神像淬毒的针,“你敢否认吗?你敢否认那个暑假,你无数次把她叫进你的书房,美其名曰整理古籍?你敢否认你在那些散发着霉味的旧书后面,对她做了什么?!”
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。只有林晚微弱的呼吸声和宋清远粗重的、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。
许明心捂住了嘴,顾西辞的眼神变得无比冰冷,周正一脸震惊,苏婷眼中噙满了泪水,陈曼握着林晚的手更紧了,陆沉的动作也顿住了,眉头紧锁。
“一个暑假的‘露水情缘’,”夏蝉的声音恢复了那种冰冷的平静,却更让人心寒,“对宋大少爷来说,不过是场**的消遣。暑假结束,他拍拍**,像丢掉一件旧玩具一样,把她丢回了她的世界,丢回她清贫的生活里,甚至可能连个像样的告别都没有。”
她的目光再次转向林晚,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审判,“而我的母亲,这个愚蠢又可怜的女人,却把那场施舍般的玩弄,当成了可笑的‘爱情’!她甚至……”
夏蝉的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一种尖锐的、无法抑制的恨意:
“她甚至怀上了那个男人的孽种!”
“住口!你给我住口!”宋清远彻底失控了,他像一头受伤的野兽,猛地扑向夏蝉,试图掐住她的脖子让她闭嘴。
陆沉和顾西辞反应极快,同时上前死死架住了暴怒的宋清远。“清远!冷静点!”顾西辞厉声喝道。
夏蝉被宋清远的动作带得踉跄了一下,但她站稳了,脸上没有丝毫惧色,反而因为宋清远的失态而露出一种扭曲的快意笑容。
她理了理被扯乱的红色裙摆,眼神像毒蛇一样锁定宋清远:
“你怕了?宋清远?你怕被人知道你当年干的好事?怕被人知道你为了掩盖丑闻,用钱和权势威胁恐吓一个孤立无援的女学生?怕被人知道你逼着她打掉那个孩子?!”
她的每一个字都像重锤,狠狠砸在宋清远摇摇欲坠的尊严上,也砸在房间内每一个人的心上。
“可惜啊,”夏蝉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,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冷,“她没打掉。她跑了。像只受惊的兔子,带着你给的‘封口费’,躲到了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,生下了那个‘错误’。”她指了指自己,“生下了我。”
“她以为逃离了你的魔爪,就能开始新生活?呵……”夏蝉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笑,“带着一个父亲不详的野种,她受尽了白眼和屈辱!她拼命工作,把自己包装成一个体面的淑女,小心翼翼地藏起过去,包括藏起我!她把我丢给乡下的外婆,像个见不得光的污点!只有在夜深人静,她看着你当年随手‘赏赐’给她的那对廉价珍珠耳钉时,才会露出那种……既怀念又恶心的表情!”她的目光死死盯住林晚耳垂上那点微弱的光,恨意滔天。
“她恨你,宋清远,恨你的始乱终弃!但她更恨自己!恨自己的愚蠢和软弱!她把这种恨,连同她对我这个‘错误’的厌弃,一起倾注到了我的身上!”
夏蝉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,黑亮的眼睛里燃烧着地狱般的火焰,“而我呢?我从小就知道,我的存在是个错误!我的母亲恨我,我的父亲……是个用钱买乐、用权势压人的畜生!”
她猛地转向床上昏迷的林晚,声音如同泣血的控诉:
“你们以为我今天来是为了认亲?为了回到这个‘体面’的父亲身边享受荣华富贵?不!”她笑得疯狂而绝望,“我是来复仇的!我要撕碎你们所有人精心编织的、虚伪的假面!我要让你们尝尝,被最不堪的真相当众剥皮抽筋的滋味!”
“我要让宋清远身败名裂!让他尝尝恐惧和失去一切的滋味!”
“我要让林晚,我‘高贵’的母亲,在她最爱的丈夫、她最在意的‘体面’朋友面前,彻底崩溃!让她也尝尝被当众羞辱、被剥光尊严的痛!”
“我还要让你!”她的手指猛地指向我,眼神像淬毒的冰锥,“你这个一无所知的可怜虫丈夫!让你看看你捧在手心十几年的妻子,她心底藏着怎样肮脏的秘密!让你感受一下,被最信任的人欺骗、像个傻子一样活在谎言里的耻辱!”
她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,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淋淋的恨意,将那段尘封的、充满了权力倾轧、始乱终弃、谎言与抛弃的扭曲过往,血淋淋地剖开在所有人面前。
纠葛的原因,从来不是简单的爱情。它是权力的滥用,是强者的游戏对弱者的碾压,是一个错误带来的绵延二十年的恨意,是一个被当作“污点”和“错误”养大的灵魂,向两个将她生命变成地狱的始作俑者,发出的最绝望、最残忍的复仇呐喊。
风暴的中心,林晚的眼睫,在夏蝉那泣血般的控诉声中,极其微弱地颤动了一下。一颗滚烫的泪珠,无声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,浸湿了鬓角,也灼伤了枕畔那颗冰冷绝望的珍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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